“……..”
“无机啊,你我多年相识情谊,怎么能够忍心拒绝。”
“……..”
一旁的平喜面皮子抖了又抖,陛下,不愧是你。
释无机目光落在搭在自己肩上的手,神情微微一动,然后再掀起眼帘,淡淡沉静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。
殷怀厚着脸皮,“反正你不准走,就是你走了朕也要去明镜台上把你抓下来。”
他这番话说的实在没底气,但是胜在表情到位。
见释无机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殷怀又在他衣服上揩了揩手,揩的理直气壮。
说了那么多,见释无机依旧没有开口,于是他绝对拿出最后一招。
只见他垂下眼,从旁边人的角度看去,倒看上去有些可怜。
“朕只是想着国师心怀苍生,必然不会见到百姓受苦……”
他说这话还藏着什么别的意味,余光睨着释无机的神情。
他知道释无机肯定不会放任不理,不然不会暗中派人告知他此事。
过了好半晌,释无机终于动了动神情,他将手中经书搁下,看着殷怀,只简短的回答了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既然是微服出巡,自然不能太过张扬,不可能昭告天下说“朕要出宫逮人了,你们都给朕警醒点”。
所以这件事殷怀并没有告诉任何人,对外只说称病。
殷太后对此也不以为意,毕竟在朝上有他没他没什么区别。
况且之前殷怀一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,所以倒也不会有人生疑。
但因为上次被刺杀的事,殷怀对自己的人身安全十分担忧,这次说的是微服出巡,可他恨不得把整个宫的禁卫给带上,幸好被平喜给阻止了。
“陛下,你是微服出访……这样可能不太妥当。”
殷怀叹了口气,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,可是明白归明白,问题是他怕死,特别怕死。
于是他忧心忡忡的问重苍,看着他的身板,“你的武艺练得如何?能够保护得了朕吗?”
重苍抿了抿唇,沉声道:“属下会拼死保护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