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喜被他瘆人的视线盯的头皮发麻,但还是不忘坚守阵地。
“奴才实在不知道。”
殷誉北厉声道:“我不想再问第二遍。”
见他面色阴冷的盯着自己的瞧,平喜有些认怂的缩了缩脖子,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回答令他不满意,下一秒就要血溅当场。
想起殷怀临走前交代的嘱托,说如果实在瞒不住的话就老实交代,反正别人又不会因为他微服出访就治他的罪。
于是平喜咽了咽口水,挣扎半天最后还是心一横眼一闭。
“陛下去了蘅洲。”
殷誉北眉头紧蹙,冷声道:“他去那干什么?”
那里现在正乱,还有不少北戎人夹在其中想要浑水摸鱼,可不是个安生的地方。
“不知道。”平喜老老实实的摇了摇,这他是确实不知道。
“和谁一起?”
平喜又回答:“国师大人。”
顿了顿,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,“哦对了,还有重苍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殷怀一行人越往蘅州走,所见之景便越荒凉。
土地干涸皲裂,枯树奄奄一息的努力伸展枝桠,想要找到哪怕一滴水,地上还有不少动物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