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怀刚想再说些什么,目光不经意对上殷誉北的视线。
当看清他此时的样子后,不由面色微变,心里忍不住担忧,话也问了出来。
“誉王是身子不舒服吗?”
众人的视线便齐刷刷的朝角落里望去,一大片美人芭蕉投下的阴影中坐了道身影,大家这才发现他自从落座后几乎没有说一句话,只坐在那,安静的像尊石塑。
不过月光映衬下他的脸色倒真的比平时苍白了几分,像是真的身子不舒服。
殷誉北面无表情,哑声道:“多谢陛下关怀,微臣无碍。”
听到他这么回答,殷怀略微放宽了心,要是殷誉北真的因为救自己出了什么事,他自己也左右为难。
于是他顿了顿,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:“北戎的好意,朕心领了,只是朕……哎,这一世认定他了。”
平喜忍住牙酸默默地扭过头。
场中里又静默了片刻。
殷怀越说越面不改色,把说谎说得理直气壮,气得萨塔脸色铁青。
一旁的太后优雅的用锦帕擦了擦嘴角,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