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务事宜上的接触不包括在内。”薛慈将条件修改为双向的限制,“同样,我也会尽力避开你在的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
澄一白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像是所有生气和精力都被抽出殆尽,澄一白苦笑了一下,“我能不能问一下理由?”
“不是你提出这个要求的理由。”澄一白想了想,“薛慈,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很……害怕我?”
澄一白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天生就该讨所有人喜欢。
但这世界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厌恶,他和薛慈没有利害关系,没有家族冲突,而他如果想要讨一个人的喜欢,应该是很轻易的,至少那个人不会讨厌他。
但直到澄一白成年后,才开始回味过来薛慈对他的态度不同于哪点。
薛慈对他并不是厌恶,只是仿佛存在天性中的防备、抗拒……甚至于害怕。
这种形容澄一白自己都觉得奇怪,他有什么特殊或者险恶的地方,值得薛慈害怕自己?
但事实如此,那些敏锐微小的情绪,在如今眼前的薛慈身上已经见不到了,但它确实曾存在着。澄一白甚至觉得,这就是薛慈对自己态度的症结所在。
澄一白希望在今天这个无比糟糕的日子里,至少能找到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