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中午，贺森敲门叫白夜出来吃饭。
白夜把画册收到风袋里才离开房间。
正在看午间新闻的贺森看到白夜出来，神色忽然一顿，怔愣地站起身看着白夜身上散发出来的金光：“你……”
白夜被他看得一头雾汗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贺森深吸口气问道：“你刚才在房里干了什么事？”
“看书啊。”
贺森追问道：“什么书？”
“小黄书。”白夜觉得只有说看小黄书，对方才不会问下去。
贺森：“……”
白夜见他神色凝重，问：“有问题吗？”
贺森的视线从他脸部往下移动，停在他的肚子上，神色勐地一怔：“你现有什么感觉？”
“什么什么感觉？”白夜更迷煳了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肚子不舒服？”
白夜奇怪道：“我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肚子不舒服？难道今天的早餐有问题？”
贺森一看他就知道他不知道他身体有情况，他骗他道：“对，今天厨子不小心将相冲的两个菜塞到饺子里，那东西吃多了会肚子疼拉肚子。”
“我没有感觉到不舒服。”白夜没有感受到疼痛：“可能是我今天才吃了两个饺子，所以不疼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贺森盯着他肚子又看了看。
白夜疑惑看着他：“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？你一直看着我肚子干什么？”
贺森说谎道：“我看你平时吃得挺多的，怎么不见胖？”
白夜白他一眼：“我消耗也大啊。”
贺森移开目光，转开话题：“吃饭吧。”
白夜听他说吃饭，突然就觉得肚子特别饿，快步走向餐厅。
贺森迅速跟上，扶起他的手，顺便悄悄地给他把个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