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小学同桌,我记得是个小胖墩。”
在霍燃困惑的眼神里,陶知越提起水桶,准备去卫生间换水。
“他每次不想写作业的时候,就会在我旁边不停地唠叨,一会儿问我要不要下五子棋,一会儿又跟我说窗户外面停了一只鸟在看我。”
陶知越路过霍燃身边,伸手拍了拍他的头,语重心长道:“小霍同学,好好写作业,等放学了陪你下五子棋。”
结果这天晚上,忙了一天的陶知越瘫在沙发上,没有履行诺言做饭,也没有下五子棋,而是和霍燃一起吃着外卖看电视。
所有的纸箱都清空归纳完毕,昨天还像个样板房的屋子里,此刻充满了生活气息。
陶知越的手机也换上了新的锁屏是一张霍燃穿着家政围裙,坐在沙发上拆纸箱的照片。
在他抓拍的时候,霍燃恰好抬起头看他,眼眸中盛满了他的倒影。
白纱帘被晚风吹起,暖黄的顶灯下,电视机里光影闪烁,两个人并肩窝在沙发里聊着天。
在这样温馨的气氛里,霍燃足足赖到晚上十点,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开始打哈欠的邻居,上楼回家。
和远隔重洋的业主签完合同,霍燃迫不及待地先搬了进来,助理效率很高地替他置办了生活用品,从酒店送来了行李,派人打扫了卫生。
不过对于霍燃来说,新房子依然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