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崽被揣在外套里,有些惊慌失措地挣扎了几下,紧接着大约是没有感觉到危险,又乖巧地趴伏下来不动了。
阮时青暗中观察,被萌到肝颤。
我的狗子好可爱!!!
他没忍住把外套拉链往下拉了一些,伸手rua了一把狗崽,虽然明知道狗子听不懂,却还是解释道:“雪球别怕,爸爸带你去买好吃的,你应该也肚子饿了吧?”
精通古人类语言的容珩:????
雪球喊谁?还有谁他妈是你儿子?
是可热孰不可忍,他磨着牙,朝阮时青发出不悦的低吼。
如果这是成年期犹弥尔发出的低吼,肯定能把阮时青吓得叫爸爸。
但现在,这低吼是一只受了伤的犹弥尔幼崽发出的。幼崽喉咙里发出来的低吼,软绵绵、弱唧唧,传到阮时青耳里,就是奶里奶气一声“嗷呜~”。
阮时青:!!!
狗子跟爸爸撒娇了!好奶!QWQ
容珩:…………
***
阮时青揣着狗子,带上昨天拆卸下来的飞行器零部件离开了临时居所。
刚穿过来的那两三天,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半点真实感,仿佛陷入了一个朦胧的梦,周遭环境和人也是走马观花的看。这次再出来,才有心情惊叹这异世界的迥异。
最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垃圾场,目光再往上移,就知道如此多的垃圾来源于何处——数不清的运输飞船悬停在垃圾场上方,底部的舱门打开,源源不断地倾泻废弃物。
就在阮时青抬头的短短几秒,就有数艘运输飞船倾泻完垃圾离开,同时又有其他运输船填补空位。
天空一片灰霾,运输船运行,以及倾倒垃圾的噪音每时每刻都充斥在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