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少司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他眉头微蹙,绕到男人面前,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样貌。
是一个约莫七十多岁的男人,脸上磕磕碰碰的,额头,鼻子,脸颊,脖子粘着泥,大夏天却穿着一件长到膝盖的密实风衣,衣领,前襟和裤腿也全是泥,狼狈又古怪。
这时老人也看到了屈少司,他眼睛登时一亮,不再朝着女人喊话,他惊喜看着屈少司:“阳阳!”
屈少司:“?”
围观的路人,包括女人都傻了,不知道这是唱哪一出。
老人扯着屈少司的手,屈少司看出老人是要他松开手,他观察了一圈四周,确定老人跑不掉,思忖两秒,松开了。
老人没跑,他小心把手从衣领伸进去。
“小心!他是不是掏刀!”
人群有男人惊慌大喊,呼一下,人群散成礼花,避得老远,围得密不透风的地方霎时只剩老人和屈少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