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一伸爪,握住了卡片一角的瞬间,就微妙地感到事情不对劲儿。
这里,是人烟稀少的东北无人区,生活着各种各样的野生保护动物,除了必要的盘山道和公路之外,连个像样的建筑物都没有,更别提是有人深入原始森林了。
那么,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现代工艺打磨过的小金属牌子?
扑簌簌几声轻响,徐知善到底还是将那块牌子给拽了出来。
这东西他还是认识的,不就是辛酸社畜人手必备的一块工牌吗?
整理了一下上面的灰尘,当看见工牌上印着的名字的一瞬间,小水獭只觉着浑身血都凉透了
“徐新叶……”他颤抖地念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怎么会是徐新叶?”徐知善大脑一片空白,有一瞬间竟怀疑自己还在浴缸里泡澡看玛丽苏小说,低头看看,双手还是灰棕色的水獭爪子,“乱了乱了,一切都乱了。”
徐知善神叨叨爬出了土洞,愣愣盯着老虎这段时间在地上睡出来的痕迹,心中忽然一紧,下意识就要将自己挖出来的工牌藏起来,生怕有谁报复他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