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会儿走出来的时候，身上已经老老实实穿好了纯黑色睡衣。
他脖子上还搭着毛巾，问道：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桀骜不驯的东北虎，现在俨然成了一只乖顺亲人的大猫。
徐知善：“……”
其实他还没看够，刚才就不该说那句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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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前一天徐知善警告过陈念后，那人便会收敛一些，谁成想第二天一进办公室，小胖就瞧见陈念穿了一身和徐知善一模一样的黑色宽松西装。
这未免太刻意了。
“我说，”这回，连小胖都看不下去了，他上前看了眼对自己心里没数的小实习生，板起脸来，“你这是想干什么？”
陈念浑然不以为意，装傻道：“胖哥指什么？”
“你每天辛辛苦苦学徐知善，以为这样就能取代他吗？”小胖很不解地皱起眉，摇了摇头，“这又是何必呢？我劝你不要再胡闹了。”
陈念拽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看了看，那双大得过分的眼睛里又露出了精明的光。
“胖哥说衣服啊？我以为林氏这种大公司包罗万象，是不会在意着装来着，今天徐哥出门开会，穿的也未必是我这身啊，我穿又有什么关系？凭什么说我是在学他？”
和这人完全说不通。
小胖秘书气得捏了捏眉心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，无奈道：“你你随意好吗？你随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