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弟看莲莲就跟魔怔似得,虽说心疼莲莲可也怕陷的太深,将来帮着温言许为非作歹。
可有心追上去,又担心喜弟这边,闹的是左右为难。
看出招弟的心思,喜弟安慰的拍了拍招弟的肩膀,“放心,莲莲只是突然间想不开,等缓过这个劲来便会好的。”
至于帮温言许,喜弟刚才忘了说了,就是爱人也有心碎的时候,在莲莲心中温言许已经杀了她两次了,再傻的人也不会对他死心塌地了。
“行了,看你也没心思回去歇息,左右我也吃饭了陪我去屋里坐坐!”喜弟拉了招弟一下,从厨屋小门走回内院。
进了堂屋喜弟笑着温上壶茶,坐在躺椅上不停的晃着,倒是悠闲的很。
看招弟立在那一直不动弹,喜弟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,“你可听说过捧杀?”看招弟这样若是不解释清楚,她定然没这个心思。
对于捧杀俩个字,招弟到底是陌生的,摇了摇头还是坐到了喜弟跟前。
喜弟抿了一口茶,这事情从一开始说起。
打从看见春叶绣的菊花的时候,心里就有了念想。但凡是要强心思重的,要么是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,要么就是贪得无厌唯利是图的小人。
可无论是哪一种,喜弟都是有自己的目的。
尤其是试探出春叶的人品之后,喜弟更是将捧杀发挥到极致,不管任何理由的相护,足以让那个初出茅庐的丫头乱了心智。
捧的高一样摔的惨,一旦被喜弟冷落她肯定会想其他的法子,将会没有理智的想要重新的倒以前的辉煌。
师爷那家的人她也能猜到七八,一定不会就此罢手。
春叶不过是喜弟抛出的长线,来吊师爷这一条大鱼,倒果真没让她失望。
本来她还以为师爷那边会让春叶动账本或者药材,没想到他们竟然玩起了苦肉计来了,把个庶女扔出来当引子。
不过想想也是账房先生防春叶就跟防贼似的,她要真有别的心思也得不成。
“可是姐这样不就伤了账房先生的心了?”喜弟设了这么大的局,尤其还这么危险,闹不好这些人连命都得没了。
喜弟笑着摇了摇头,“他们不会想明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