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工们彼此看了一眼才慢悠悠的往屋里走去。倒是秋姨娘听温言煜这么说,脸上才缓和过来。
喜弟不知道温言煜这是要做什么,为何要选择留个祸害在家里。难不成因为温言煜之前与秋姨娘合作过,所以才畏手畏脚的不敢说话?
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,却也不好驳了温言煜。
招弟冷哼了两声,她倒没有喜弟这般能沉的住气,只觉得这屋子里头憋闷的厉害,赶紧寻了个借口离开。
外头的李木子一看招弟出来,也立马跟了过去。
倒是屋子里的人,一下子安静的可怕。
良久温言煜把手里的茶杯的水喝完,下头人要给添上被摆手拒绝了,“我想我夫人说的已然明白,我们院子里也确实容不下您府上的大佛,一会儿吃了晌午饭,您怎么带来的劳烦怎么带回去。”
而后侧过头冲着喜弟一笑,“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冻死在咱们家,晦气的很。”
喜弟心中了然,随即释然的一笑,“还是夫君想的周到。”
这一声夫君喊的,让温言煜眼睛愈发的明亮,“有没有说过,娘子的声音好听?”
几乎是想也没想,温言煜顺着喜弟的话说了出来!
“温言煜!”秋姨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她现在可没心思看这俩人你侬我侬,“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温言煜现在也沉下脸去,“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,只是您,来我温家门上耀武扬威,莫不是欺负我温家无人?”
秋姨娘被倒打一耙脸上一僵,“温言煜你别忘了,你欠我人情,若是把我逼急了将你从前做的事都给抖露出来,让大家都看看你温言煜究竟有都肮脏!”
秋姨娘的话如平地炸雷,惹的左右都在讨论。
在场的人纷纷议论,甚至都想到温父温母的死是不是也没有那么简单。
相对于秋姨娘的气急败坏,温言煜倒是气定神闲的翘着腿,“我与您今日是第一次见面,也着实好奇在您眼里我是一个怎样肮脏的人?”
温言煜这边刚说完,喜弟随即站了起来双手扶着秋姨娘的胳膊,“我知道您不痛快,可从前总是抹不去了,未来的日子还得过下去,我们只能走到井水不犯河水,也希望您不要强人所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