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是喜弟财迷,本来这婚嫁之事并不是只谈感情便是了。
上头写的常招弟刚劲有力,想来是李木子亲自写的。
两个人住的房子,即便是写招弟的名字喜弟这边肯定也不会留下,到时候是得放在嫁妆单子里的。
可一旦放进嫁妆,这便是属于招弟自己的,生老病死永不改变!
就算是招弟去了,这东西也是属于招弟孩子的,与李木子再无干系。
这倒也算是有些诚意。
“这,这我不能收!”招弟连连摆手。
李木子轻轻摇头,“我是个孤儿,将来你没有婆母作伴,没有公爹撑腰,没有殷厚家底,我能给你的仅仅只有我这些年攥下的东西,已然觉得对不住你,若连个遮风避雨处都无法给你,我便不配为男人。”
李木子这一席话,说的真心实意,招弟忍不住跟着落泪,“能得夫如此,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两个人紧紧的拉着手,珍惜着彼此给带来的一切。
就是喜弟,眼里也含着眼泪。
甚至觉得,刚才是她多想了,李木子这般的人物,定然做不出不负责任的事来。
“正好现在有机会,我让人备马车咱们去瞧瞧。”瞧着招弟不停的落泪,喜弟便寻个话题岔开。
也算是因为要准备嫁妆,看看屋子什么样要是却什么摆件也一定在嫁妆里补上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