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的本事越来越多了。”喜弟说着先去收拾被子,“不过,你是如何知道我缺银子缺地的?”
喜弟正愁这事温言煜回来简直就是雪中送炭,一切发愁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。
“我远在边关如何会知你的事情。”温言煜便擦着脸边朝喜弟跟前走,“大概这便是,心有灵犀吧。”
“花言巧语!”喜弟拿走温言煜手里的帕子,远远的扔到水盆里,“赶紧收拾着睡吧。”
等着喜弟洗好进来,温言煜已经闭着眼歇下了。
如今天寒上次都已经开了同塌而眠的头,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倒显得矫情了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喜弟总觉得今日这床怎么变的这般小了,俩的挤的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温言煜的鼻息间的气息。
再加上这散不去的酒味,却让喜弟的心里总是升起一股别样的思绪。
一直到了后半夜,喜弟才睡着了,不过难得醒来的却很早,听着鸡一声声的叫着,喜弟无趣的伸了伸胳膊。
“天色还早,你再睡会儿。”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。
喜弟一个激灵睁开眼,才反应过来这是温言煜回来了,此刻他正坐在床边穿衣。喜弟松了一口气,身子一翻背对着温言煜。
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,“你还没抹药是吧?”赶紧坐了起来,瞧她的记性总是忘了温言煜抹药的时辰。
“得了你赶紧睡吧,若我等着你抹药伤口早就溃烂了。”温言煜无奈的摇了摇头,利索的穿上里衣。
刚才喜弟倒是扫了温言煜后背一眼,伤口多是多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有新的。
“有道理。”嘟囔着说了句,立马还闭上眼睛。
可却也是奇怪了,明明困得很可不知为什么脑子却很清醒,一点睡意都没了。
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喜弟干脆起身了,温言煜已经在外头练起来了,还与上次一样又只穿着里衣。
喜弟本想上前说一句,可看着温言煜的额头上似乎还有细汗,生生的止住了脚步,改去了厨屋帮忙。
不过喜弟总还是觉得愧疚,始终觉得对温言煜关心的太少,以至于吃饭的时候不停的给温言煜夹菜,倒闹的招弟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今日也无事,我带你去收了地。”温言煜趴在桌子上打了个饱嗝,吃了这么多饭她急需要消化消化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