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总，您也在听啊，您还好吧？”
许凌的声音听着很镇定，“嗯，我没事了，你不用急着过来，回来了先去休息，我明天上午不去公司，你直接去公司就行。”
梁无：“许总？”
他怎么也没想到许总会这样安排。
“嗯，虞歆在这里就行。”
梁无：怎么感觉他这个电话打得不合时宜，而且他怎么成了多余的。
许总竟然不让他过去，让他直接去公司。
这……
许凌：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梁无：“没……没了。”
许凌直接挂了电话。
虞歆假惺惺地问：“许总，真的不用梁秘书过来一下吗？您的情况……”
许凌又打开了手电筒，这时候他能够看到虞歆的脸。
他淡淡看向虞歆：“你不是说，你能帮我，那他还来干什么。”
“我是觉得，梁秘书可能比我更适合。”虞歆犹豫地说。
“他来，不方便。”
虞歆的眼睛瞪圆了。
“不方便？”
许凌似乎有些不耐烦，懒得解释那么多，他把手机递给虞歆，沉声说：“拿着。”
虞歆看着许凌，眼睛眨了眨，刚接过手机，就被许凌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他抓得很紧，可见他的黑暗恐惧还是没有消失，只是有所缓解，没有那么夸张了。
虞歆：“许总，您这是。”
“出去吧，你想一直在衣柜里吗？”
虞歆点点头，“您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
许凌皱了皱眉，呼吸不太平稳，“还行。”
还行那就是不怎么好。
虞歆还是挺担心他的，要是忽然又不好了，虞歆也难安抚他，毕竟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，虞歆早就又困又累，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了。
她正想着，就打了个哈欠。
打完哈欠，虞歆有些尴尬。
许凌看着她。
虞歆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，有种平时难得的娇俏可爱。
许凌：“看来你困了。”
虞歆点点头，“有一点。”
许凌捡起掉在衣柜外的手电筒，然后冷不丁地说：“把手机举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