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诗寒一顿,轻轻浅浅地笑了:“恩公,我想好了。”
啥?
沈文宣侧头透过屏风看向他,觉得这个双儿事有点多,但怎么也不讨厌。
是不是所有的双儿都这样?他又想到香花院里的那些双儿......完全不一样,然后又想到香花院欠他的四十五两银子。
距离一个月之期还有二十二天,至今没听到香花院有动静,这老鸨到底行不行?
“恩公,”焦诗寒的声音又拉回了沈文宣的注意,“我这样还你钱好不好?我每天还你一文钱。”
这样我每天都可以见到你。
“我算过了,我要还你很多很多年。”
直到他离世,长眠于地下。
焦诗寒忍不住笑了一下,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。
沈文宣:“......”
你这样会被债权人打的你知不知道。
沈文宣听到他的笑声忽然有些无奈了,当初救他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黏人,大概是因为只有十五岁,心智还是个孩子吧。
他也有年幼的时候,刚上大学就靠炒股赚了不少钱,被十几年没见过面的亲爹找了回去,迎来的却只有利用、嘲弄、冷漠、暴力,他们指望着他对金融的敏感可以拉起整个沈家,却像对待狗一样人人可以踩他一脚。
那是他人生中最卑微、最无助也最黑暗的几年,即使后面他有了力量,沈家人控制着重病的外祖父,他也翻不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