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屁都没看见,这死老头子又想找抽,平儿“啪”地打掉他的手。
声音大得焦诗寒一抖,醒过了神儿,意识到还有外人在场,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从沈文宣怀里炸蹦出来,羞得脸颊脖子红成一片。
沈文宣笑了,深藏在眼底的冰寒消融殆尽,握住他的手进了堂屋:
“吃饭吧。”
平儿着急忙慌地坐好,一口咬饼一口吃肉,赵大夫看着一阵无语:
“你这吃相好像我虐待你了似的。”
平儿嘴里塞得满满的,不能讲话,斜觑了他一眼,个中眼神让他自己领会。
还说没虐待他,自己掏钱给别人治病掏药的时候可大方了,但他这还是第一次吃到鹅肉呢!
沈文宣盛了一碗鹅汤递给旁边的阿焦,加了点儿撕碎的鸭腿肉,里面有人参他闻出来了,所以嘱咐道:“多喝一点儿。”
焦诗寒点点头,接过来的时候脸皮薄地偷偷瞅了一眼对面的赵大夫和平儿,耳根又热又红,埋头一勺一勺喝汤。
至于赵大夫和平儿为什么在这儿他大致猜得出来,估计他上午太不对劲,兄长把他们请来了。
对了。
“兄长,上午的那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