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呢?反正都要死。
这里的声响太大,几乎全村都醒了,各家各户点起了灯,出院门看看发生了何事,人心惶惶。
村长抹了一把还没睡醒的脸,一出门瞅着天边的火光赶忙急匆匆地出来: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“可能有个地方着火了。”
“那不是村南吗?”有个汉子问道。
“那边就有河,大家把家里的盆啊桶啊的都拿出来,都跟着我去救火。”张屠户扛起自家最大的一个缸走在前面。
村里人也拿出来自家的木桶跟着走,手里举着火把。
村长肩不能提手不能扛,跟一群村里老辈落在后面,前面有张铁牛带头处理事情,他也不着急了,说是要照顾这些老辈,走得愈发得悠闲。
沈文宣看着那个火人跳进河里再也没从河面上出来,笑了一声,回了院子。
焦诗寒从卧房里出来,眼神还有些迷糊,显然还没有睡醒。
平儿被刚才的巨响吓哭了,跑去堂屋找同样惊得心肝跳的大爷爷。
“兄长,怎么了?刚才是什么声音?”
声音绵绵软软的,沈文宣心尖被触了一下,笑着双手摸摸他的脸颊,把他耳朵里的棉花掏出来。
“刚才吓到了?”
焦诗寒摇了一下头,又点了点头:“有点儿。”
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,有些痒,眼睛看向沈文宣手里的东西,这是兄长睡前给他塞.进去的,说这个塞了睡眠好。
沈文宣抱住他,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可能是今晚太兴奋,他肆无忌惮地凑近闻了一下他颈后的软甜香。
“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村里人赶到村南的时候震惊在原地,这里的火已经消了不少,黑色焦土之上是两具破碎的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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