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夫:“怪我啊?谁叫你不干人事的?但凡你好好做人,我能不待见你吗?”
赵二点点头:“是是是,都是儿子不好,您别生气。”
平儿坐在凳子上,老气横秋地喝一口茶,对这场戏索然无味。
这每次见面都这样折腾上一场,他都看腻味了。
“你们俩是父子?”沈文宣道,拉过被一众硬汉挤出来的焦诗寒,上下看了他两眼,没看到什么损伤,眼睛又瞥向了躺在医馆门口已然晕过去的赵三儿。
赵大夫有些不情愿地应了一声,说道:“这人之前是守军营的,犯了错被赶了出来。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半大孩子,我看他可怜就收了他做义子,只是没想到啊”
赵大夫叹一口气,抬手又拍了他一巴掌,似乎是嫌他不争气似的:“倔驴似的流氓性子,怎么着都不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