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宣:“既然没证据,你承认做什么?言起。”
言起掂了几下手里的刀,重新比划:“刚才直接剁了就得了,这又得再来一次,麻烦。”
赵二拿过一块抹布堵住于景的嘴,阻止他又说话。
于老板顿时哭得更凶了。
带疤大汉瞪着铜铃般的眼,在言起再次扬起刀时忽然大喊一声,如怒虎震山一般,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命甩开了正押着他的两人,愤怒的眼直直盯着沈文宣。
众人皆惊住,看向这人预防他猛得暴起。
但下一秒,他突然跪下了,气喘如牛道:“他是我远方表舅,这次就是他让我来砸场,如果事情办成了就让我娶他家女儿,给我们两家做过媒的媒婆可以作证。”
说着从怀里“啪”地一下掏出一大锭银子:“这是他给的砸场钱!”
这一锭银子少说有三十两,不太像这个衣着朴素的汉子能拿得出的。
于老板停止挣扎,一脸面如死灰。
这下子连上公堂狡辩的机会都没了。
沈文宣让人将银子收起来,起身冲二楼还有从三楼下来的客人拱手道:“这次是我靖水楼突遭横祸,还请诸位谅解一二,各位的饭钱此次不用再付,等会儿走的时候可以在柜台领一张免费券,下次免费来吃,沈某在此赔礼了。”
他处理得厚道,那些留下来看热闹的人纷纷表示不介意,出事的时候楼里的小二都护着他们往上走,也没受伤,顶多受了惊吓,此时见事情处理完了纷纷下楼,去柜台领券。
看这损毁的样子,估计其后好几天都不能吃到了,着实可惜。
郁子妍看着刚才打人打得极厉害的那个,转身就要下去,郁子秋赶紧拉住她,捂住她的嘴和得福、小桃两人连拉带拽地把她扯出了靖水楼,连招呼都没和碰面的沈文宣打。
“呜嗯呜嗯嗯嗯”郁子妍挣扎,无奈地与这人擦肩而过。
言起看了她一眼,下一秒就转移了视线,啥感觉都没有。
这里太乱了,连谈话的地方都难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