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又开始烫呼呼的,还带着点儿疼。
沈文宣将他的衣襟和头发都整理好,抱着他下了马车。
“公子!”
王沐泽从大门口跑出来,本想说请的夫子们都到了,但看到他们两人粘糊的样子,眼神闪了好几下不知道在哪放,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。
“何事?”沈文宣问道,越过他往府里走。
“夫子们到了,平儿和闻哥儿正在雅室里等着,这......公、公子你去看看吗?”
“要。”焦诗寒从他怀里挺起身说道,扑棱两下从他怀里下来,赶忙跑去雅室。
平儿和闻哥儿的夫子他可是盼了好久,不把把关怎么行?
雅室内。
平儿和闻哥儿盘腿坐在蒲团上,隔着一条桌案和七位夫子相对而视,焦诗寒进来的时候,两方人都看了过来,焦诗寒秉持着礼仪微微笑着向七位夫子行了一礼,后面跟来的沈文宣倒没想那么多,只简单地冲夫子们点了点头,便拉着焦诗寒在他们对面坐下下来。
七位夫子教的东西不一样,除了教两小只念书识字的夫子外,还有六位分别教授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的夫子。
他们几人互相对视几眼,打头的夫子看上去像个老学究,打量了几眼对面,尤其目光多在焦诗寒身上扫了几遍,开口道:“鄙人姓麻,学生多叫我麻夫子,不知这两位小童可会识字了?”
“会,”焦诗寒答道,拍了拍两小只的肩膀,“他们都很聪明,已经会背三字经、百家姓和千字文了,闻哥儿还会背诗经、论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