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此人就是他们口中被打的夫子,焦诗寒站起身,对着他甚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直学转身进了教习室,焦诗寒拉着平儿快步跟上去,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对面,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案几,直学用另一只手给他倒了杯茶:
“你是赵平儿的叔父?长得......甚是清秀啊。”
心中一咯噔,焦诗寒嘴角的笑瞬间抹平,板正了神情沉音道:“夫子过奖,我确是他叔父,他爷爷是大夫,救死扶伤抽不开身,只能我来了。”
眼神瞟向他的胳膊:“我家平儿调皮得很,给夫子您添麻烦了,在此给您赔个礼,您若不介意就让平儿爷爷给您看看,他医术甚是了得。”
平儿:“......”
若是让他爷爷给夫子看伤,那焦焦不是就白来了吗?
直学摆摆手:“不碍事,也是我跟他一起胡闹,脚下不稳才摔成这个样子,不过令郎的医术也不错,说明天性不笨,若是对其它几门学艺勤加学习,也不至于六门都垫底,你说对吧,他叔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