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双儿罢了,也是为了还你那份恩情,哪有你说的那般阴险,”宁维梁看了一眼焦诗寒,又看向一旁的惟修,心里暗自斟酌,道,“只是此事了了,你可愿意远离京城?”
沈文宣:“你说的远离京城是指我还是指我和阿焦?”
宁维梁抿唇没有回答,只道:“你等皇上派迟蓟或者宁简回来至少还有半月有余,再等他们整军一个月就过去了,这一个月西南得死多少人?”
威胁?
沈文宣笑了,他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,道:“皇上担心迟蓟是叛贼,为免他有所察觉而轻举妄动,他不会让迟蓟现在回来,宁简也必须在北境看着他,整个大庆现下只有你能用,所以过不了多久皇上就会下旨派你去西南,何须我求你?难道你敢抗旨吗?”
宁维梁心中一惊,他怎知皇上怀疑迟蓟?脑中迅速转了几圈道:
“我有腿疾,上不了战场,完全可以抗旨。”
这人没反驳他说的皇帝怀疑迟蓟,看来他猜对了,迟蓟和宁简最有可能在年关回来。
沈文宣笑了一声:“腿疾而已,让你去指挥作战,又不是让你上阵杀敌,再说若你非不去也是你和皇上扯皮,关我什么事?西南羌贼的刀子又挨不到我身上。”
惟修看热闹不嫌事大,瞅着宁维梁道:“哎呀,你说你也是,人家小两□□得好好的,你这个老丈人非来插一脚,关键你这老丈人身份人家还不一定认不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