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霍延乃京城贵公子之首,两人相比,犹如日月对萤火,“楼喻”对霍延的嫉恨从此生根发芽。
他虐待霍延,不过是想证明曾经的日月之光不过如此。
楼喻颔首道:“你辛苦了。”
冯三墨道:“盐场那边,暂时并无动静。”
“好,继续盯着,有任何情况,都来向我汇报。”
数日后,山麓的障碍训练场修建完毕。
楼喻亲自去验收。
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阿砚身后,鬼鬼祟祟地盯着他看。
楼喻发现了,却也没挑明。
地桩网上绑的是黑色布条,但这并不能起到实际效果。
他吩咐阿砚:“稍后让人取些石灰粉来,均匀撒在布条上。”
阿砚咧嘴应下。
楼喻像模像样地转了一圈,又回到田庄。
他走之后,阳乌山几人围着阿砚问东问西。
这几日,他们同阿砚混熟了,说起话来少了些许顾忌。
“阿砚小兄弟,方才那个就是殿下?”
“是啊!”阿砚呲出大白牙,“殿下是不是很好看?”
几人:“……”
好看是好看,但一个大男人,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,瞧着柔柔弱弱的,两根手指就能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