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朝廷官员,竟沦落到这番地步,实在憋屈难堪。
可谁叫庆王府兵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呢?
楼喻将他们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,并不觉得意外。
他没想过一上来就能得到所有人的拥护。
日子还长,只要府衙被他牢牢控制住,他就不担心这些人能掀起什么风浪。
楼喻点名郭濂:“郭大人,南市起火是你的失职,盐工bào • dòng也是你的失职,强匪突袭还是你失职,你打算如何?”
郭濂有口难言。
南市起火的确是他放纵的,可余下两件跟他半文钱关系都没有啊!
他深吸一口气,躬身一拜:“下官有罪,无颜继续掌管庆州府,日后庆州府诸事,皆由殿下定夺。”
楼喻露出笑容,和气道:“庆州府今日事端频发,恐生异状,我忧心诸位大人安危,特派府兵围守府衙,保护诸位大人人身安全。”
有人反应快,忍不住问:“殿下何意?是要软禁我等?”
楼喻笑道:“这位大人言重了,只是府衙有重兵把守,更加安全。”
那人还欲说话,一把刀瞬间架在他的脖子上。
庆王妃秀目圆瞪:“再废话,割了你的脑袋!”
她出身武将之家,祖上曾混过江湖,身上多少带点匪气。
今日之事,她已看得明明白白。
宝贝儿子不声不响弄出这么大的事,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危险,她这个当娘的既骄傲又心疼。
心头本就乱糟糟的,听这人忤逆儿子,实在忍不住拔刀痛斥。
那官员吓得一哆嗦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