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喻乜他一眼,“你写不写?”
朝廷才不会自己派兵过来,最多在奏章中批复——你自己看着办。
国库空虚,无钱无兵,根本不会派兵拨款。
郭濂竟还会对如今的朝廷抱有希望,实在令人同情。
他让郭濂写奏折,自有用意。
郭濂只好当着他的面,迅速写下奏折,交由李树派人送往驿站。
事还没完。
楼喻喝了一口茶,继续道:“至于盐工bào • dòng一事,我已派人去详查,想必已经有结果了。”
话刚说完,又一个玄衣朱带的少年踏入内衙。
来人不过十五六岁,相貌英俊非凡,剑眉星目,器宇轩昂,加之身姿挺拔修长,气度不似常人。
众官吏均腹诽楼喻从哪找来的好苗子,就听楼喻道:
“霍延,盐场bào • luàn可平息了?人员可有伤亡?”
众人大惊。
姓霍?难道是霍家血脉?!
去年确实听说庆王世子特意买来霍家人折磨,他们原本只当做饭后谈资,没想到啊没想到,所谓的“折磨”只是一个幌子,他们都被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