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楼上,几个公子哥喝茶看戏。
其中一个人捂着额头,愤愤道:“就该揍他们!”
另一个优哉游哉,瞥他一眼:“若非你先掷杯捉弄人,又怎会被人反击?霍延的武艺你不清楚?还敢在他面前耍这些小把戏?”
“他再厉害,如今不也只能屈居那个草包世子之下?”
“草包吗?”少年又忍不住噗笑,“我倒不觉得。”
眼见楼下场面混乱,群殴事件一触即发,被砸少年忍不住道:“这楼喻也是奇了怪了,入京两天,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,他真的不怕得罪侯府和杜家?就这你还说他不是草包?”
其余几人纷纷附和。
少年轻笑:“你们且瞧着。”
楼上人看戏,街上人看热闹,整条街都沸腾起来。
杜家护院各个孔武有力,就算霍延再厉害,也双拳难敌四手。
楼喻扇子一握,低声喝道:“跑!”
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
而且他也不是盲目逃跑,他的目标终点是藩王行馆。
杜谨人都要气炸了,怎么可能在意楼喻逃跑路径?
他死死盯着楼喻滑入泥鳅的背影,双腿仿佛灌满无穷无尽的力量。
他誓要捉住楼喻,以报耳光之仇!
被丢下的楼蔚:“……”
他站在原地,眼看众人消失在街角,想到楼喻三人势单力孤,便赶紧往杜府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