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王珣,别号红斋,敢问公子贵姓?”
王员外从高台而下,快步上前,拱手相问。
楼喻拱手笑答:“免贵姓郁,江州人士,久闻红斋先生大名,特来拜会。”
“郁公子,这几位是?”
楼喻模棱两可:“都是郁某同伴。”
王珣不再问,伸手热情相邀:“王某同郁公子一见如故,郁公子可否赏脸入内一叙?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
几人同入厅堂,王珣命人上茶摆盘,神采奕奕道:“郁公子,请。”
楼喻浅啜一口,放下杯盏道:“红斋先生,今日一见,便觉您志趣高雅,德厚流光,郁某佩服。”
马屁谁不爱听?
王珣捻须微笑:“郁公子玉质金相,矫矫不群,令人见之忘俗啊!”
两人你来我往,商业互吹几句,楼喻道:
“实不相瞒,郁某今日一见白云花,便为之倾心忘俗,可惜此花只有一株,不能厚颜向红斋先生求取一朵,心中甚是遗憾哪!”
王珣见他如此爱花,颇为动容,可自己又舍不得割爱,便为难道:
“郁公子,此花花种是我从一西域行商处所得,若郁公子等得起,我派人出去打听那人行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