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自己如今模样丑陋,再见楼喻出落得更加俊逸如玉,不由自惭形秽,眼神闪避。
他和楼喻想得不一样。
他虽然怨楼喻,但不恨他。
他和他爹坑害在前,只不过楼喻技高一筹赢了他们罢了。
沦落到这个地步,全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他依稀记得爹跟他说过要去隐居,眼下爹都瘫了,郭棠再无其余念想,只想侍奉床前,好好照顾他爹。
楼喻震惊后,也不跟他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你爹中风了,你想回府照顾他?”
“是。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郭棠臃肿的眼睛迸发光芒,激动上前:“当真?”
霍延立刻上前拦住他,眉眼锋锐。
那双眼中的警告显而易见。
郭棠瞅着他,默默退后一步。
大概是同类之间更容易理解彼此,郭棠敏锐地发现,霍延与以前不一样了。
准确来说,是待在楼喻身边时的气场不一样了。
不过,他已无暇思考这些,忙问:“你想要什么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