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州兵力本就少,经过这次就更少了。
就算可以现招现募,短时间内也无法增强战斗力啊。
总而言之,沧州很危险,暂时没人想去当官。
于是,一个相当离奇怪诞的现象发生了。
以前是各种送礼,希望得到官位;现在是各种送礼,希望不要选自己去沧州当官。
吏部尚书头疼欲裂。
这节骨眼上,调谁去就是得罪谁啊!
要不就选一个没有背景的吧。
可是真正没有背景的,到现在也只能在底层混一混,凭这资历,是不可能实现三级跳的。
一时竟一个人选都没有。
兵部武选司同样头疼。
说句实在话,谁都是惜命的。沧州守将死得那么惨,而今只剩下一堆烂摊子,谁愿意去接手一些残兵损卒?
更何况,如今朝中确实已无良将。
两位尚书想不出头绪,就将这个难题踢回给皇帝。
看着御案下两个尚书,皇帝也懵了。
“没人?偌大一个朝廷,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胜任的人?”
皇帝完全不信。
可吏部尚书言之凿凿,兵部尚书情真意切,皇帝一时还真是没办法。
“沧州就无人能管了吗?”
两人低首不敢言语。
皇帝沉思片刻,道:“既然朝中无良将,朕看那个韩昀挺不错,这次沧州也是他打下来的,不如就让他暂代沧州驻军统领一职罢。”
也就是说,韩昀将统领两州驻军!
兵部尚书只能应下。
至于沧州知府的人选,皇帝还得再想想。
庆王府。
得知霍延攻下沧州城,俘虏数千叛军,楼喻不由鼓了下掌,对冯二笔道: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”
冯二笔跟着他一起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