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不错。”范文载并非迂腐之人,觉得挺有道理的。
“物理学?造化学?”
楼喻笑着解释:“您和夫人在新城看到的景象,都离不开这两门学问,所以我认为,要想让国家得到长足发展,这两门学问必须要深入研究。”
想到水泥、玻璃、庞大的器械等等等等,范文载又被说服了。
可还存在一个问题。
“世上通晓这两门学问的何其少,届时学院恐怕并无夫子教授。”
“离开学尚有一些时日,为了夫子们能够更好适应新的教学模式,我会在开学前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岗前培训,大家皆为心思敏捷之人,学会这些不在话下。”
范夫人对物理学和造化学很感兴趣,不由问:“老身也可以学?”
“当然。”
他顿了顿,忽问:“学院夫子都需要录入名单,请恕我冒昧,不知夫人姓名为何?”
“姓邵,名秋兰。”
“扈江离与辟芷兮,纫秋兰以为佩。夫人好名字。”楼喻赞道。
邵秋兰笑道:“多谢殿下。不过学院只有我一个女夫子?”
“这段时日有不少人来庆,其中不乏出身富贵的女子,回庆后我便招揽女夫子。有邵夫子做表率,想必会有不少有志女子愿意追随效仿。”
巾帼不让须眉,女子中也有想建功立业的。
邵秋兰喜欢“邵夫子”这个称谓,笑意更深:“殿下明月入怀,令人钦佩!”
楼喻正说得口渴,一盏茶递到眼前,他顺手接过,对霍延笑了笑。
霍延一直侍立身后,沉默不言,一开始范文载和邵秋兰没有多加注意。
而今看到霍延,双双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