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王一愣,旋即笑了。
“楼喻四年前就借折磨名义买下霍家人,而今看来,他那时候便有谋取天下之心了。”
否则任谁也不可能去培养一个“朝廷罪奴”。
因为风险太大,也没必要。
霍义生前难道就没有朋友吗?可那些朋友敢收留善待霍家血脉吗?
不敢。
唯楼喻有这个魄力。
越王不禁再次感叹:“他那时才十三岁啊。”
想想自己的儿子,十三岁的时候还在斗鸡遛狗呢。
真羡慕庆王,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!
“王爷,庆王世子离京城远,比不得咱们有优势。”
只要越王再向北吞并两三个州府,便可直捣京城。
越王笑道:“不必安慰我,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何其不易?先不论楼喻如何,就拿京城来说,京城固若金汤,易守难攻,单凭咱们手底下这群人,攻取的可能性并不大,更何况,太子如今还在汤诚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