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喻用一首军歌,将八州将士和百姓的心紧紧凝聚在一起。
其余州府的百姓,通过报纸了解到八州百姓的生活风貌,纷纷心生艳羡。
汤诚扔下报纸,冷嗤道:“惯会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。”
京城没人敢忤逆他,他越发唯我独尊。
楼喻之前写文章敲打他,他当时的确收敛了些,但很快又故态复萌。
整个人气焰越发嚣张。
军师抖了抖报纸,言辞恳切道:“将军,太医都说陛下根基毁损大半,很难再有子嗣了,您就算让陛下临幸再多宫妃,也只会加剧陛下的虚弱。”
汤诚敛下目中狠意,语调诡异道:
“谁说宫妃就一定怀不上孩子?”
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军师不由大惊:“将军!”
汤诚冷笑:“我要是当不了皇帝,他姓楼的也别想当!”
“这、这是祸乱宫闱啊!”
汤诚毫不在意道:“你不觉得此计很妙吗?倘若届时楼秉真以为是自己的孩子,他会怎么做?”
军师:“……”
有血脉和没有血脉是完全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