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已经不像是个人,脸再好看,再少年,这会只让人觉得战栗恐惧。
盛淮言怎么能是这个模样?
这个癫狂的、扭曲着脸的人是谁?
盛淮言声音发哑,他的嘴中很软弱,动作却很强硬,“别动池苏安,求你了,一下子就好,求求你。”
他刚刚吮吸过的苏安的皮肤上,一个个红印子合着水亮的光泽如梅花烙印,池苏安觉得又痒又疼,精神上的恐惧让防御线岌岌可危。
低吼着,推打着:“盛淮言,你清醒一点!”
盛淮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他湿漉漉的眼睛从下到上地看向苏安,长长的睫毛哀怜得犹如林间小鹿,“池苏安、池苏安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你让我继续好不好?”
池苏安手中用力,被拽住头发的盛淮言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但疼痛好像帮助了他从癔症中清醒了过来,发红的眼中好歹怔了一怔。
池苏安冷声道:“清醒了?”
盛淮言却露出一个笑,“池苏安。”
他摸上了池苏安的手,“你是想当基地老大对吗?”
池苏安瞳孔一缩。
盛淮言低声笑了几下,他真的觉得自己有病了。
他其实很挑的,连战靴脏了都会心情烦躁,极度不好。
怕脏成这样,现在却觉得池苏安这老阴逼哪哪都好。
苏安下午回来后还没有洗澡。
淡淡的汗味并不浓重,盛淮言还有些不满足。他闻得越来越深,嗅得越来越快,满脸涨红,手筋颤抖,像是牲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