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有些紧张了,怕他会说什么,可直到他跟李亭午回知青院都没再开口。
下午她没去上工,带着莫名的心虚,也不敢去找他。
是以晚上瞧见李亭午独自一人上门吃饭,她还愣了愣。
刘桂红:“小沈呢?怎么没来。”
李亭午解释道:“他头疼,说没什么胃口,这会在休息。”
“怎么了?难不成也着凉了?”
“可能吧。”
陈娇暗暗捏紧筷子,不发一言。
她想想她跟刘桂红说的内容,好像也没什么吧?他怎么这么敏感。
还有真有不舒服的,为什么不来找她说。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,陈娇身体好了去上工,发现他没来,终于忍不住了。
问了李亭午,得知他就在知青院,她便丢下农具去了。
沈骋怀身体是有点不舒服,上火了,头疼也是真的。脑袋里闷闷的痛着,好似有什么压着让他烦得很。
喝了一口苦荞茶,想找点事情转移xià • zhù意力,却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屋外传来。
沈骋怀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