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之说:“他现在还忙于应付梁王,应当会用一些小手段来对付郎君。我猜他会派人送鸩酒过来。”
萧彧看着裴凛之:“他要毒死我?”
“这是最省力的办法,他是君,他让谁死,不就是一句话的事。”裴凛之冷笑。
萧彧叹气:“对,这个办法最省事,他知道我多半不会从,这样他就有理由用抗旨的名义来对付我了。”
裴凛之看着萧彧:“不管是谁,我都不会让他动郎君一根毫毛。从今日起,我不会再离开郎君左右。”
萧彧觉得十分郁闷:“我就想好好赚钱过小日子,怎么就这么难呢!”
喜事还没消化完呢,就来了这么闹心的一出,他简直要被气死。
萧彧又想到一件事:“崖州新任刺史迟迟没到任,是不是因为梁王与豫王围城耽搁了?”
“正是。薛钊还在信中提了一笔,下任崖州刺史叫赵仑,是赵太后的一个远房子侄,此前在禁军中任校尉,这次提拔为刺史,算是越级擢升。看来他们对郎君极为不放心,派了亲信过来。”裴凛之虎着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