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邵家的灯一直到很晚都还没有熄。
全家人都处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亢奋中,久久无法回神。
而同样一夜没有睡好的还有姜晓菱。
她一直到早上起床,都洗漱完毕坐在桌前吃早饭了,还缓不过来劲儿。
只觉得昨天经历的一切,是那么的不现实,简直不能相信。
“这是怎么了?一大早就蔫答答的?”
看到女儿垂头丧气,像个耷拉着脑袋的小公鸡一样,徐寒梅走过来用手摸了摸她的脑门。
“没发烧啊?是哪儿不舒服了?”她态度非常关心。
没法不关心啊!
今天都年二十六,马上就要过年了。
这会儿生病算怎么回事啊?总不能把病气带到下一年。
“我没事,就是昨天没有睡好。”
姜晓菱躲开妈妈伸过来,又要在她身上,脸上乱摸的手,有点没力气的回答。
“是做了什么噩梦,魇住了吧?昨天晚上睡着后你一直哭,一直哭,我拍都拍不醒。后来我也不敢唤醒你了,怕忽然醒过来再被吓着。到底梦见什么了,居然能吓成那样?枕头都哭湿了啊!”
听到她们娘俩的对话,旁边的姜老太太连忙插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