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枪?tā • mā • de,肯定是陆汉东,最近我们得罪的人只有他。”陈迦南听到这里,简直是心惊胆战,怒不可遏道,又问,“后来呢?”
乔文道:“我准备开回市区人多的地方,但他们追得太紧,车胎又被打爆,我就干脆开进旧码头,冲进了水中。”
陈迦南听到这里,心脏提,手上抖,香皂顿时滑落在地,他边弯身手忙脚乱将香皂拾起来,边问:“你怎么逃掉的?”
乔文看了他眼,笑道:“说起来,还要感谢南哥你,要不是你,我今天这条命可能真得交代了。”
“我?”陈迦南不解道。
乔文道:“上回你不是钻进海堤下面的孔洞故意吓我么?要不是那次知道海堤下有个孔,我也不会冒险把车子开进海中。你知道的,我水性不错,车子下沉后,我马上钻出来,潜到洞里躲着,等人走后才上来。”说罢,弯唇笑,“你说,算不算是你救了我?”
陈迦南嘿嘿笑:“那我以后多吓吓你,没准关键时刻用得上。”
乔文:“???”
陈迦南说完又垮下脸,道:“你看清楚那两人长什么样了吗?”
乔文道:“戴着头盔,看不清模样,不过他们枪法很好,应该是职业杀手,十有bā • jiǔ是越战退下来的越南兵,跟当年刺杀子晖他阿爸的杀手样。虽然能猜到是陆汉东干的,但没有证据,这些人都是拿钱办事,可能都不知道雇主是谁,所以这事找警察也没用。”他沉默片刻,又道,“陆汉东要杀掉我泄愤,如果他知道我没死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陈迦南骂了句脏话:“小乔,你别怕,这几天我们先对外宣称你失踪,等我去把陆汉东宰了了百了。”
乔文叹了口气,“南哥,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,但shā • rén这事万万不可,别说成功几率有多大,就算成功,以我们现在和陆汉东结下的怨,警察肯定第个怀疑我们。”
陈迦南道:“那我学他请杀手,没证据的话,警察也拿我们没办法。”
乔文道:“陆汉东干这行出身,得罪的人肯定不少,防备暗杀比我们有经验,你没见他出行,身边都串保镖么?暗杀他不是明智之举。”
陈迦南顶着身泡沫,急道: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什么都不做?要不是你机智,今天你可就差点死在他手中了,而且他若是知道你没事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我们防不胜防。”说着狠狠啐了口,“这王八羔子不动我只动你,肯定就是知道我们文南影业靠得是你,也知道要是你出了事,我也没法好好活。”
乔文皱眉斥道:“说什么傻话呢?就算我真的有事,你也得给我好好活。”
陈迦南昂头高声道:“我不!要是你出了事,肯定就是回了你的世界,那我给你报了仇,安顿好我老爸他们,就去你那边找你。”
乔文有点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,道:“行,我肯定不会有事,跟你起在这里活到七老八十。”
陈迦南这才欢喜地咧嘴笑开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乔文思忖片刻:“至于陆汉东,我们肯定不能坐以待毙。现在这局面,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。让警方先宣告我失踪,让他那边减少戒心,我们再尽快想办法。这人不除掉,我们就没好日子过。”
陈迦南愤愤道:“全天下都知道癞头东作恶无数,警察现在不是扫黑么?怎么就不把他扫了?”
乔文道:“阿辰的事闹这么大,陆汉东丢出个背锅顶罪的马仔,就轻易脱身,说明他做的事,直没被警方抓到实质性证据。”
陈迦南嗤笑声,鄙夷道:“不是警察没证据,是过去那么多年,港城警匪窝,洪探长可不就是癞头东最大的保护伞?”
乔文无奈地摊摊手,这倒也是,黑警当道这么多年,廉政署今年才成立,要肃清毒瘤,还有很长段路要走。原故事中,作为陈迦南保护伞的洪探长,也就是王彼得他舅舅,过不了多久就倒台。虽然现在报上还没有洪探长被调查的消息,但他相信廉政署已经行动。只是不知道,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,而现在的状况,他们无法被动地等警方来为民除害。
他想了想,道:“明天,你把周仁俊请来,我们跟他商量下。”
陈迦南点头:“行。”
他洗完战斗澡,随手拿过毛巾,草草将自己擦干,光着身体对着乔文走出来,拿过挂在盥洗台的裤衩,当着他的面套上。
乔文默默叹了口气,揉了下眉心,道:“你还没吃饭吧,我也没吃,下楼看有什么,随便做点填填肚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