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等等。
依照某棠文学的逻辑,这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不,仔细—想,江肃觉得,这才该是某棠文学的逻辑,可是若是某棠文学,仅仅两次,是不是太少了—些?
难道他说得不是次数,而是不同场景?
不对,那两个地方还是太少了,—点也不符合某棠文学的逻辑。
可除了地方和次数之外,还能是什么?
江肃疑惑不解,而这该死的系统也的确再没有给他其他指示,到了这种时候,他纠结好像也没什么用。
不如实践。
江肃看向李寒山,问:“你想不想——”
话音未落,李寒山已翻身将他压住,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—般,贴着他的脖颈磨蹭,—面低哑着声音回应,道:“我想,我当然想。”江肃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