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哎呀一声:“姑娘别砸了,这套粉彩茶具可是您最喜欢的呀。”
尤含玉回神,看着地上摔得粉粹的心爱茶杯,登时胸闷气短更难受了。
冯橙冷着脸越走越快,白露发现不对劲,忍不住提醒:“姑娘,您去的不是老夫人那边。”
“你去和太太说一声,就说我突然想起有急事,先乘马车走了。”
白露吃了一惊:“姑娘,这样合适么?”
“哪里不合适?”
白露小声道:“表公子挨了踹定然会去老夫人那里告状,到时候您不在,表公子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她还想作证表公子是自己跌倒的呢,与她们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冯橙冷笑:“无妨,随便他说。”
若不是与薛繁山退了亲,她还不知道尤含章有这个心思。
有这个心思也没什么,可用施舍的口吻跑她面前来说,一副她占了大便宜的语气,那就没法忍了。
这些年来母亲的宽厚,她的不计较,大概给了某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错觉。
“就算尤含章说我无礼,舅母他们又能怎样呢?”冯橙不屑弯了弯唇角。
正好让某些人打消恶心人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