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老师。”薛走上前,指着谢云琢介绍道,“他是……”
不等薛说完,谢云琢已经先一步上前,与陶暄白握手,“陶教授,劳您费心了。”
陶暄白感慨道,“不不不,应该该是我们说感谢才是。”
他们很明白,如果不是薛的原因,谢云琢根本就不会那么大方地捐赠古文明遗留。
与在场的教授、老师们一一握手后,其余的学生虽然对谢云琢的身份十分好奇,但是也知道什么话能说,什么话不能说,再加上谢云琢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势,学生们都非常乖巧地闭上了嘴。
这一批古文明遗留照例也是要进行编号、登记的,而这些琐事,自然由学生们代劳,只是登记到一个青花瓷瓶的时候,维塔斯不由得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维塔斯旁边的一位同学闻声后问道。
“这个青花瓷瓶。”维塔斯将那个布满了青色花纹的瓷瓶抱了起来,“看起来有些熟悉。”
正在维塔斯旁边的同学也一起凑了过来。
“咦?仔细看的话,好像确实有些熟悉。”
“是吧,我也觉得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。”
“好眼熟,我应该也看到过。”
觉得熟悉的几人苦思冥想,终于,其中一个染了黄色头发的年轻人一拍大腿,“我记起来了!”
“记起来了?”
“快说,快说,到底是哪里见过?”
“这和文越父亲收藏的那一件瓷器好像!”
这话一出,在场的几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