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穆溪似乎真的很难受,他喘了口气,话说的断断续续,“这么多年我都是自己过来的……习惯了,过一会儿就好……马上……”
秦斯不明白穆溪为什么这么排斥医生,印象里跟他相处的这两年中也几乎没有见过他跟医生,警察这类虫有过任何的交流,就好像……是在刻意逃避一样。
他的这个念头一闪而逝,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应该不至于,或许是自己想多了,穆溪是个根正苗红的大学教授,又不是像自己一样的私家杀手,有什么秘密是不为虫所知的呢?
“……你这样是不行的。”秦斯他打量着穆溪道。
他的语气客观而平板,没有丝毫的夸张,仅仅是陈述事实一般。
没有药物控制和性.欲满足的发情期是很难自我平复下去的,搞不好还会影响神智。
“反正不找医生。”穆溪破罐子破摔,有气无力,“吃药也不找医生。”
“……那你怎么办?”
“忍着。”
秦斯:“……”这是什么狗屁办法。
穆溪:“你快出去……离我远点。”
他整只虫再次朝被窝里缩了缩,然后极其明显地“咕咚”一声咽了口口水。
“不然我害怕我……对你下手。”
秦斯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