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前才刚刚接手科研所旧案梳理工作的蒙拉顿时眼前一黑。
如果他有罪,请让审判庭审判他,而不是告诉他原来他一直暗戳戳感兴趣的那名S级罪犯,就是他们公司的大老板,□□头头第一虫!而他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,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形象给毁的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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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奇怪……当时检查的时候医生有没有说神经损伤什么的?”
出租屋,穿着简单卫衣长裤的郁涉正俯身跟乖乖坐在那儿的穆溪大眼瞪小眼,一只手摸着下巴,“喂,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?”
穆溪坦然道,“嗯,记不得了。”
郁涉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,狐疑地盯着他,把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个遍,然后又转向一旁抱胸而立的秦斯,“你是从哪儿捡来的?”
“市郊,废弃工厂。”秦斯说。
“医生说他受刺激了,所以忘得很干净。”
“不应该啊。”郁涉皱起了眉,“按理说被吓到了应该会忘掉导致他受惊吓的内容,没道理会全都忘光啊……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又低头扫了一眼检查报告,看向穆溪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充满怀疑。
“这个报告也写的有点模棱两可,关于这个重要数据的分析居然直接提都没提……单凭临床表现怎么能算的上是确诊呢?啧啧,这哪家医院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