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微弱,船员仍不打算停手。
船上类似男人这样的苦力有很多,死上一两个,船长根本不会在意,更不会对他加以斥责。
内心有所依仗,船员更加肆无忌惮,哪怕男人发出痛苦地哀求,仍不打算停手,看样子就是要活活打死他。
同样被奴役的人满脸麻木,根本不去看惨叫的同伴,继续机械地踩动木桨,比之前更加卖力,唯恐鞭子落到自己身上。
船员脸上浮现得意的神情,因鲜血和男人的惨叫变得兴奋,鞭子挥得更加用力。
终于,男人不再发出声音,一动不动地瘫倒在船员脚下。
他的身体被鲜血覆盖,手脚不自然扭曲,胸口没有半点起伏,眼睛却瞪得极大,眼球向外凸出,里面还深深印着船员残暴的面孔。
“死了?”船员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男人,因为鞋面染上鲜血,又狠狠踩了男人两脚。骨头的断裂声在船舱内响起,伴着船桨转动的吱嘎声,诡异、恐怖。
身后的木梯上传来声响,船员转过头,就见另外两名船员一前一后走下木梯,弯腰穿过木门,进到稍显昏暗又充满难闻气味的舱室。
“什么味道。”一名船员捂住鼻子,开口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