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温泽:“言……”
谢辰扬按住他的手,凑过去轻声道:“这是人家的酒楼,人家要说啥就说啥,你想干嘛?”
范温泽已经听出不对:“他说的分明是……”
就算事有相似,但总不可能两个人都恰好和他们带了同一个名吧?
谢辰扬握住他的手:“别闹,听下去。”
“晨公子认定了泽公子是他的命定之人,一回到家就想与他亲近。也就是这时,泽公子坦白了他的身份……”
“但晨公子哪里会在意这个……”
“两人的亲密无间仿佛与生俱来……”
范温泽越听脸色越黑,说相似,却略有不似,就好比那些不同姿势的亲密,他与谢辰扬分明未曾有过!
范温泽咬牙道:“我接管蓝州城的时日也不算短,竟不知这里民风竟如此开放!大庭广众之下……放肆!”
“就是,放肆!”谢辰扬捏了捏他的手,“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幽篁:“?”这不是你让人干的吗?
他还一度纳闷,谢辰扬发的什么疯。
谢辰扬站起身,望着楼下:“你在此说书,可经过写话本的人同意了?”
说书青年正说得兴起,又被打断,十分不悦:“为何要他同意?”
在酒楼里说书的人,或是将道听途说的故事整合后说出来;或是直接照着话本来;或是自己编写一个故事;或是借用真人真事来说……
只要知晓,便可说,哪里要经过别人的同意?
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”谢辰扬义正言辞道,“人家辛辛苦苦写一个话本,你就这样白白拿来说书,大家都听过了,那谁还去买他的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