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，洗耳恭听。”何敬忠脸上也露出笑容。
“鸡贼。”赵军长说。
“好吧，我会努力把这个词理解为褒义。”何敬忠说。
“现在就是褒义，如果我还负责下次演习，一定请你来当副参谋长。”赵军长脸上露出了严肃。
“我会努力争取。”何敬忠回答说。
“对了，像你这样非常懂战术的飞行员还有多少？”赵军长忽然问道了这个问题。
何敬忠回答说：“这个还真么仔细算过，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，这两个战术都是我们一位中队长想出来的。”
“一位正连职中队长？”赵军长惊讶的问。
“他马上就不是正连了，因为连续荣立二等功，马上就要成为副营职飞行员。”何敬忠微笑着说。
回到199，已是晚上六点半，何敬忠第一时间叫来了展鹏。
“方案呢？”何敬忠问。
展鹏口述了一遍。
“什么情况，这不是你的作风。”何敬忠抬头看着展鹏。
展鹏也是没办法，昨天晚上开会，今天上午准备飞行，下午仍飞行准备，政委还让他一直参与修订整体演习方案。
他着实没时间去搞出文字的方案来，但又不能明说。
何敬忠已经明白了，告诉展鹏：“好了，这事就到这儿了。”
就到这儿了？展鹏猛然挑起眉毛，着急地问何敬忠：“团长，是没通过还是我们三中队已经毕业了？”
何敬忠被都笑了：“毕业了，这词跟谁学的？”
“就是不让我们参加了呗？”展鹏脸上露出了委屈。
“不该问就不要问，回去好好准备吧，明天还要飞行。”何敬忠低头说了这番话。
展鹏明白了，可这回去怎么跟孔迪他们解释？他看看何敬忠，何敬忠脸上露出了严肃。
他只好举手敬礼，走出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