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在风口上发家的林家,除了钱和旁人给的面子,论恶毒,完全不敢和纪家相提并论。
而且没人敢和纪家硬抗,已经渗透各个行业的纪氏基本没有敌人。
纪管家满意了,起身,用手帕擦了擦手,最后给了林总胯.下一眼,语重心长地教诲:“以后啊,手要好好管教,那东西也得好好管教。”
*
回纪家的车上,纪管家看了看盖着西装外套,蜷缩在车椅的顾令。
左右看了看,说:“应该是昏睡的药物,喝的不多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纪渐不说话,看着窗外。
纪管家也不多说,让人好好休息。
林家实在欺人太甚。
就算自家少爷没良心地装父亲,调戏老爸看上的男人,并非真正的“纪成简”,那外人也给知道顾令和纪家来往了。
纪管家忍不住开口:“少爷为什么帮他?”
纪渐斜眸望了一眼,又重新看向窗外。
就算是条摇尾乞怜的小狗,也轮不到别人来欺辱。
翌日。
顾令迷迷糊糊坐在餐桌前,纪管家准备了丰厚的早餐。
喝了一口牛奶,顾令头痛。
他大脑迷糊。
但他清楚记得顾母做的好事。
顾令想到这里,抬头看向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的一言不发的男人。
对方早餐一口没动。
顾令饿的难受,大口吃着早餐。
纪渐趁人不注意时,眼角余光多打量几眼。
白天的光芒清晰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