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面面相觑,眼神闪过一丝厌恶,语气还是诚恳:“顾令突然决定去林氏,一路上我们实在没时间,而且合同一直洽谈,谈好就签字了……”
这个流程很顺。
“而且,纪氏不谈价,已经先签合同,我们也压不下价格……”有一个人抱怨。
顾母气得捶床。
“蠢货,他肯定是……肯定是……“
别人不清楚,她瞬间想明白,只要别人知道顾令还有挪用公司公款这桩事,就该明白今天这合同有猫腻。
压不下价是一回事,不想压价是另外一回事。
顾母怒气冲发,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。
她双手不安地磨蹭,如果让顾令把账目给平了,自己就不能威胁他了。
甚至顾令就能反手逼迫自己把这笔钱交出来。
该怎么办才好?
现在那个小畜生把颜佩佩放到老公身边吹枕边风,顾母气得头晕。
顾母忽然想起。
顾令是仗着纪成简,仗着纪成简背后的纪家才敢叫板,纪渐也是因为忌惮父亲不敢下重手。
如果纪成简不帮他了,哭都没地方哭去!
“你不仁,怪我不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