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令愣住,但并没有顺着白植的话往下说,攥了下拳头,被袖扣扎了下。
等等,袖扣。
他连忙举起那枚袖扣,询问:“这枚袖扣,请问你知道是谁的吗?”
白植盯着那枚袖扣,黑色宝石做的袖扣,款式也有些年代感了。
熟悉的记忆灌入脑海,她楞了许久,才缓缓说:“……这是我姐姐的嫁妆,目前在纪渐手上。”
顾令瞳孔一缩,所以送自己医院来的人,一直都是纪渐。
不是纪成简?
那些短暂提留的记忆在慢慢消失,顾令一时间也不能肯定自己听到的声音和嗅到的气息。
“那个,我冒昧地问一声,”顾令沉默了片刻,说,“纪成简的腿是怎么回事?”
白植眼神一喜:“那个臭男人被人打断狗腿了?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!”
顾令一头雾水。
转念想起来,她刚才说纪先生数年未曾出现,想必她也没再见过了。
于是询问:“我换种说法,纪渐的腿有没有……”
顾令停顿了一下,改了口:“……是怎么受伤的?”
白植蹙眉,不爽地说:“纪渐的腿什么时候受伤了?”
顾令盯着手中的袖扣,看着宝石流转的光芒,疑惑地紧蹙眉头。
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?
说话的声音和语调怎么会那么像?
顾令呢喃自语:“没什么,只是我把纪总的声音听成是纪成简董事长的了。”
白植正在低头点烟,闻言,深吸一口气,吞云吐雾,勾起细长的手指划过那些烟雾。
她语气凝重地说:
“相似正常吧……纪渐一直想要成为纪成简那样子。”
模仿爸爸的言语举止,直至魔怔。
就是为了让妈妈高兴。
因为纪夫人爱的不是“纪渐”而是“纪成简”。
白植踩着高跟鞋,走到床边,盯着顾令,说:“我不清楚你有什么不得不利用纪成简,从而接近纪渐的原因。”
“我只能提醒你,别接近纪渐,那个孩子心理不大正常,别刺激他。懂?”
顾令看着依靠在门口的女人,语气凝重。
之前,萧潇也曾这么说。
这些人的话中,无疑都透露出一件事情,她们所了解到的纪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