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沥:“……”
好吧,谁让瞿琅是出钱的大爷!
也不知道瞿琅是怎么弄得,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裂开,血液顺着瞿琅的小腿留下,鲜红一片。
傅沥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药膏和棉签,一点点地给瞿琅清理伤口,瞿琅却不怎么耐烦,他说:“弄快一点!我已经耽误很久了。”
闻言傅沥加快了动作,看着裂开的血痂在手下翻动,看着就疼。傅沥以为瞿琅肯定要哭了,然而瞿琅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傅沥有点怀疑这个不会哭的瞿总,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瞿总。
哦,也可能因为最近见瞿琅的时候,他因为沈明北哭得太多,产生了这个人很爱哭的错觉。
其实面前这个冷漠无情,仿佛把全世界都掌握在手心的人,才是最真实的瞿琅。
傅沥给瞿琅收拾完伤口,瞿琅低头把裤脚放下,拉得看不出一丝皱褶,光是站着,他就像一道旗帜、一个标杆。
瞿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,仿佛一个即将征战的将军,要去面对自己的敌人那样。
打开门走到隔壁,只要三步路,就算心里已经想好了,但瞿琅还是做了个深呼吸,才伸手轻叩沈明北的家门。
“咚咚咚”